“好,既然有了这,我就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桓哲晗谈了。”
“这个桓哲晗咱们也不能太过信任。万叔说,这个人很是有些故事。他到了二十岁才开始入学堂。原本学堂的夫子都不想要他。但是这人有些本事儿,咬着牙,在两年就中了秀才。随后,一路晋升非常顺畅,不到三十,就中了举。原本可以留在更好的地方,直接要求返回原籍。”
“回原籍是不能坐什么大官的。”
“是,他只求做书吏。若是只做个书吏,又何必要考科举?在闽府书吏上做了三年,随后就走了关系,被调到了现在的盐岛坐知府,一坐就是数年,其实功绩是够得,但是却始终不愿意离开。盐岛太穷了,穷的没有人和他争,不然他还真是没有现在这个机会。而,现在盐岛有了气色,若是继续待下去会有成绩,不是没有人向来摘桃子,可是再想来动他的人,就发现,他的背后已经深不可测了。”
“万叔到是了解了不少。”
“毕竟是两广这边的生意人,各地当官的,他都要有所了解。之前盐岛不太平,自然万金钱庄也没有打算回盐岛,但是这些年,盐岛越来越安稳,又有个码头,万叔不是没有想过的。不够就是查了这个知府之后,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