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要如何才能够脱险?”尚翔沉声道。
尚玉嫣挽着披帛,因为腿伤的缘故,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到一旁挂着地图的架子前,她的目光落在军事地图之上,星子一般明亮的目光凝视了许久,才低声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出其不意,才能够寻到喘息之机。”
“如何出其不意,妹妹你快说。”看到自己妹妹有了法子,尚玉珏急切的问道。
细长的手指指着澎湖:“我们和泉州,最重要的莫过于澎湖,拿下澎湖就便能以扼其吭。我们这几日已经着手布置澎湖,那就先攻下澎湖。”
“澎湖并不好攻。”尚翔看着地图上的澎湖,轻叹一口气,泉州距离澎湖不近,他们也不近。算是一个中间位置,他们一动,泉州必然会知晓,朝廷的战船,会在他们还没拿下澎湖就已经开到。
“所以,我们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尚玉嫣的眼眸一沉,“段拓此人,不但心胸狭义,还尤为好高骛远,自以为是,我们只需要麻痹一下他便是……”
于是在段拓的战书递到琉球的当天夜里,就收到了来自于琉球的回书,书中详细陈述了他们并没有杀害其夫人,这个段拓自然知晓,因为他的夫人是自己所杀,甚至可笑的将杀害他夫人的阴谋推到了温亭湛的头上,更是言之凿凿的声称这是温亭湛的计谋,为的就是将他给打压下去,从而夺取兵权,占领军功,让他千万不要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