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滴声在提醒,如若没有,他是连声都懒得出的。
赵宜媛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拉过安全带扣上,“其实你不用载我的,我哥哥就是城府太深。”
“无所谓。”
的确是无所谓的事情。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周存声还没吝啬到这种程度,何况他问心无愧,何必一定要避嫌?
赵宜媛心思沉沉,想方设法去寻找话题,“我其实根本不想跟他斗,我书读的多,这方面的事情却根本一窍不通,如果不是我妈妈一定要我跟他争,我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
周存声专心开车,无心为她排忧解难。
赵宜媛凑近一些,“周存声,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你说什么?”
这不是有意,也不是假装,是真的出神,她落寞下去,“没什么。”
只因这个人是她,所以他才没有心思去听,如果是谢桑呢?他恐怕每一个字都要仔细品味。
真奇怪。
谢桑只是个父母双亡需要靠着周家养活的孤女,就连留学都是沾了周存声的光,在国外读书那么多年,大多都是周存声在养她,为她支付学费,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