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没说话,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梁虹进来,抱歉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工作人员那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盒子来装。”
我忍不住道:“难道事先就没有准备好装竞拍品的盒子吗?”
她的话,显然有些假。
梁虹看向我,“不是,是原来的盒子被一个工作人员不小心摔倒了地上,残缺了一些,所以才不得不换一个盒子。不过两位不要着急,他们已经将包装好的玉环送过来了,就一分钟。”
她说的一分钟,就刚好是一分钟。
墙壁上挂钟的秒针走了一圈,才有人捧着东西进来。
江淮当场打开看了眼,“走吧。”
我跟他走出屋子,梁虹跟在我们后面,一直将我们送到了电梯口。
乘着电梯上楼,再一次穿过宴会的大厅,那些人还在大厅中喝酒跳舞,只是状态不如我们刚进来的时候。
几分钟后,从会所出来,我一坐上车,仿佛蜕了一层皮般脱力,靠在车座椅上,吐了一口浊气出来。
江淮在看那块玉石,但很快又将那东西连盒子随手放在了一边去,仿佛并不是很在意。
这样千辛万苦得到的东西,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他竟然这样对待?
还是说,他只是在我的面前装作这样。
我疑惑地试探问道:“这块玉石,你准备送人?送给谁?这是古玩,能送出去的对象,好像并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