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缺笑了笑，摇头不答，却反问：“你是这二位的什么人吗？”
“他们二人，皆是我的恩客……”面容姣好的女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答道。
吴缺嘴角一咧，当场瞥了一眼两个墓碑，暗暗哂笑。
这俩看来人缘不错，为人应该很好，连烟花之地的姑娘，都来为他们扫墓了。这人格魅力，当真不是盖的。
“小女子是青云楼的艺妓，”女子见吴缺表情暧昧，很显然是想歪了，顿时解释道，“不卖身的！”
她很正色，语气非常着重地强调了一下“不卖身”几个字。
吴缺讪笑，摸了摸后脑勺，这也不怪我想歪啊，你这开头那句话，谁不迷糊？
觉得时间还早，周围窥伺自己的人还没有，吴缺确定与这女子聊聊，再等等。
钓鱼就是要有耐心。
“姑娘芳名？”吴缺问，席地而坐，做了个请，拿出一坛酒两个杯子。
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嗅到酒香气，原本还想矜持一下的心顿时动了，也眼前一亮地坐了下来。
盘起腿，整了整外裙。
“小女子钟海文，不知大人是什么来历？”她还是很好奇，居然还有陌生人，会来祭拜刘、佘二人。
吴缺笑了笑：“董荒。”
出门在外，小号常备。
“东皇？”钟海文诧异地怔住，原本接在手中，送到嘴边的酒杯也是一滞。
吴缺：“噗呲——”
他古怪地瞅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惊为天人！
这个小号的谐音暗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闻便破解了的，居然是一个不到大帝境界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