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粱奕洲躺在病房问道,对他的到来感到惊讶。
乔兆森:“过来看看而已。”
粱奕洲嘲讽笑笑,然后是沉默不说话。
“我帮任北联系了一家国外的学校,如果你同意,等康复后可以过去照顾他。”
粱奕洲平静地问:“乔兆森,你就那么害怕我破坏你们夫妻感情么?”
乔兆森的声音极是温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粱奕洲仰着头,苍白色脸色毫无一点神采:“果然是你心尖上的宝啊。”过了会,她突然看着他,一字一句问,“她车祸那事,我真的只是酒后失言。”
“我知道。”
粱奕洲:“那为什么就不帮我一把呢,乔兆森,你明明知道我是无意之失,为什么就不帮我一次,怎么说,我们也那么多年的合作关系……”
乔兆森脸色还是一贯的漠然沉静:“你最终不是出来了吗?”
“这不一样。”
乔兆森提醒她:“这对我来说是一样的。”顿了下,“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你造成的伤害是无可挽救的,这些年,我感谢你一路配合,但是以为这些就可以抵掉你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