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为了一个阉人,不顾你我手足血脉?!”
“这种笑话,大皇姐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我听?”
锦元卿冷笑出声,击退敌人后,转身搂住宴峥的腰,带着他飞起落在马背上。
“准备好了,我们得冲出去。”
锦元卿低声说罢,双腿一夹马肚,执枪丁茂峡出口驾马跑去。
二人逃出来后,宴峥让午七领兵撤退。
马越跑越慢,锦元卿的手终于没了力气,银枪应声落地,马听声忽的受了惊,扬蹄胡乱奔跑。
宴峥从后拽住缰绳,用力将马勒停,而锦元卿整个人脱力般晕了过去。
“卿卿?”
宴峥低声唤她,忽的看到她胳膊上渗出的血迹,才知她胳膊受了伤。
“成若,去捡那杆子银枪,午七,去找大夫!”
“是。”
宴峥驾马一路到了小镇,大夫给锦元卿包扎了伤口后把脉查看。
“她体内有热毒未清,而且她……受过刑,还多日未休息,现在脱力陷入昏迷。”
“受刑?”
宴峥闻言这才发现锦元卿的两只手腕上都有着明显的被铁腕铐铐过的勒痕。
“不过她身子根基好,容老夫开些药,让她好好歇养上一段时间便好。”
大夫说着写下药方,宴峥示意午七送大夫出去,而后让小二端了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