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裴行俭举起酒碗一饮而尽,叹道:“只是手下的人都吓跑了,如今京兆府就剩下了弟弟一人。”
许敬宗摆手道:“无妨,本官可以向领军卫安排一些人手给裴行俭,近来军中一直在整顿,人人都要读书识字,给裴老弟安排几个得力的。”
“谢许侍郎。”
“莫要多礼。”
几人说着现在的时局政事,到了夜里快要宵禁之时,这才散去。
裴行俭干脆睡在了京兆府。
本来京兆府的官衙正堂是用来处理长安城政事了,酒醉的裴行俭就躺在了正堂的桌案。
清晨时分的长安城很冷,他是被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眉间,见到了一队人站在面前。
他们见到裴行俭醒来,躬身醒来道:“领军卫伍长牛朝,见过长安令。”
裴行俭捂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想起来昨夜的安排,许敬宗确实说过要安排来帮京兆府做事。
不想却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