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回事?”
张清忙将事情经过重头叙述了一番,种师道越听越不对劲,最后听完他重新坐定想了想说道:“世人常说,董毡之子行为不羁,装扮怪异。听你这么一说果然如此,可是欺丁既然知道你们是王爷的人,他还这么做显然不是冲着时迁头上的花去的。”
想到这点,张清和种师道都觉得时迁暂时不会有危险,种师道派人去酒楼附近打探。安排完毕,脸一沉说道:“张清,你可知罪!”
“这,这,属下知罪!”张清不敢辩驳,心里盼着不管对错时迁安然回来即好。
再说酒楼上打斗的时迁,眼看着张清逃脱,心里送了一口气。别的不自夸,论轻功他还是挺自信的。眼看门窗都被大汉拦住,时迁这通上窜下跳,顺手从桌上抓块烤肉,接着又登着墙上了屋脊,一边把吃剩的往下扔,一边伺机观察着哪里能出个让他溜走的空。
“抓住他!臭小子!”欺丁刚一开口,一块肉啪正好乎在欺丁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