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娴把腕表随便地躺在塑料袋里递给他。
“给你吧。”
顾司帆一愣,接过了被塑料袋套着的腕表,“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好吧,我就随了你的心意。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能修腕表的人?”景秋娴活动了一下手臂。
她忙了太久,实在是有些累。
虽然她的腕表生意很大很赚钱,十分光明正大,但被顾司帆知道了,再继续深查,恐怕是一个麻烦。
顾司帆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我没有找人调查过。但那天楚萱萱过来闹,我发现了你有一箱子腕表,而且腕表修理的时候,竟然敢跟我狮子大开口,所以我猜测是你。”
“好吧。”景秋娴也算是小小松了一口气,决定晚上就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资产。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顾司帆的支票还给他,又招了招手,招呼女佣,“去把房产证和股票文件拿过来。”
说着景秋娴给顾司帆倒了一杯茶,“之前老夫人做主把一些房产和股票给我。我当时收只是为了气气你。说起来,我们的婚姻就是一个闹剧,根本做不得数,那就更加不需要分割财产了。”
很快女佣把那些东西还给他。
顾司帆看都没看那些东西,只眯着眸子盯着景秋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