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一直操心我的发展。他认为我不能局限于记者这个职业,可以寻求机会做点文化产业,他还认为只写诗也是不够的,应当写点有分量的纪实文学。他经常督促我说,在忙工作的同时,你要抓紧自己的写作。可惜我愚钝而懒惰,至今一无所成,辜负了先生的期望。
2017年春,我在鲁迅文学院学习,先生去了四川,我们许久未见。他回京后,由于北师大的房子刚装修完,甲醛超标,就在北师大东门对面租了间房子。我在北师大对面的一个胡同里见到先生,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那一刻,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老师,而是至亲。
2012年夏,我随远洋科考船赴太平洋两个月。船上没信号,我和先生中断了联系。当我回来见先生时,他说一听到台风的消息,就为我担心。他说,这段日子常想,还没为少勇做过什么。
2011年秋,我的孩子出生,先生赐名王旗。他给了我一个北京四中的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他在四中讲课的800元讲课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