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目睹了每位客人脸上近乎相同的表情后,我感到被一股人为的寒意深深笼罩着——它们远甚于外面的寒冷。
“没有啊,我一直都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所有客人无外乎都用以上的回答搪塞我的提问,然后是表明“请勿打扰”的关门声,将我拒之门外。我败兴地走进203,向刘凯威报告走访的结果。
“阿胜,要不要我也帮你涂点药?”袁依梦由跪着站起身,一双大眼睛流露出关切的目光。
“暂时不用了,梦姐。”
她俯下身,继续用蘸着碘酒的棉签往刘凯威的脑门抹。
刘凯威躺在床上,歪着头,似乎在强忍疼痛,“怎——怎样了,齐先生?”
我走到床边,“没有结果,他们都说在房间里。”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把头转过去,不吭声。
“你们怎么了?”袁依梦冲我眨眨眼。
我快速瞟了一眼她白皙俊秀的面庞,并转移视线,“我们被人袭击了——”
她手中的棉签定在空中,直直地瞅着我,一脸惊愕,“我不明白。”
我简短地将在湖畔的遭遇告诉她。
“怎么会有这种事……”她听后喃喃自语,脸像纸一样苍白。
“袁小姐,你当时在哪呢?”刘凯威从床上坐起来,审视着她。
“我?我在一楼客厅打扫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