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曲时瑾就打断了她。
“时玥,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为着你这脸上的胎记,笙儿她配置了多次药方,帮你找了许多关系,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怎的还反咬人一口?”曲时瑾生气道。
曲时玥冷哼一声:“好叫瑾堂姐知晓,她给我配置的东西究竟有用无用,我这脸上的胎记可是半分也没掉呢。”
平时从不会与人吵架的曲时瑾,最受不得的就是有人拿她在意的亲人说事,如今腰板一挺道:“笙儿不是你爹你娘,她有什么义务为你的胎记负责任?上一次你使外头那不干不净的东西弄的烂脸,不是笙儿救的你?你可别忘了你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求到我们面前的时候。”
她不是吵架的人,这些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可曲时玥却最是蛮横不讲道理。
眼见曲时瑾出面了,她站起身单手掐着腰道:“都是姓曲的,瑾堂姐你当初和离时她可出了不少力,怎的到了我这儿就开始这也不行那儿也做不到了?是,我和你们不是一个爹,那好歹我也叫你们一声堂姐,你们也要唤我父亲一声叔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