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地点头,伸手拍拍关山的脑袋,给他爱抚。
还没有下班,关山便来到报社,一见我便眉飞色舞地笑:“快收拾东西,有人请我们吃晚饭。”
“谁?”我取包,和他一起急匆匆下了楼。
到了餐厅时,他才不无神秘地告诉我:“叶薇!”
叶薇?我心里暗暗一惊,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的粉涂得太厚,胭脂过分招摇,眼睛一只大一只小,笑得过分热情。我阴着脸挑她的毛病。
席间的叶薇十分活跃,不停地给关山倒酒,并重复着她的道歉。
几杯酒下肚,关山的脸上已经有了微醺的表情。
我礼貌性地动了几筷子,搜肠乱肚地想问题,打算在席间来个即兴采访。
叶薇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关山的面前:“好好补补身体。”
我拿起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人民币:“关山,这是怎么回事?”
关山在我耳边说了两个字:“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