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目远眺,夕阳在赤铜色的云海中沉没。
这是它最后的,转瞬即逝的美。
只可惜,没有人能看到这些。
降落到母树的底层,也就是五六分钟的事。
虽然勒伊自己也觉得很对不起她,但涅芙莉已经在大型鸟类时速近300公里的持续俯冲途中陷入昏迷了。
“@﹏@ ”
用简单便捷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异常状态。
在勒伊找到残骸标记处、狩猎了几只小型动物、重新用血肉将自己的二百零六块骨头粘结起来的这段时间内,涅芙莉像只晴天人偶一样吊在小树杈上。
她恢复意识时,已经被拎猎物似地带回营地的NOA号附近了。
“奇怪鸟先生不见了!!”
睁开眼便是大惊吓。
原本还有些亲切的第一发现人,竟变成了阴暗的斗篷男。
涅芙莉拼命挣扎起来。
“嗯。它死了。”
勒伊毫不犹豫地撒谎。
“是你干的!可恶的人类!恶魔!杀鸟犯!大哺乳类法西斯主义者!”
涅芙莉对着斗篷男禁锢住自己的大手敲敲打打。
完全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