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敌之骑兵,极利于野战也。今日之战,若非我军步卒悍勇,几要吃败仗也。
若再与之野战,则即便获胜,也当惨胜也。
为今之计,当令四国之联军主动攻我,以弱其骑兵之威。只是,吾已知之,廉颇必也知之。必不肯为进攻之策也。
故,当效仿长平之战,拖延时日,以待军机也。
然,诸国联盟之国力当在秦国之上,迁延日久当于我秦国不利也。
是以,其战也,不可不战,亦不可速战。
微臣以为,陷此危局之中,或可再行间计,离间各国与赵之关系,不论是他国引兵离去或坐视,还是赵国负气而撤,皆有利于我军也。
其四国也,楚国为赵之羽翼,又与我秦国交恶,动之不易;魏国,其信陵君为联军主将,且率军近十万而来,其心拳拳,不易动摇;
唯韩之国,或可为之。其本最为暗弱,举国之力不过累万之卒,若使末将将于战场之上,以少量兵力牵制其余国家,而专以大兵攻之韩军,则其王、其将军必心疼不已。
便是责问魏国、赵国,亦非不可能之事也。
三晋之龃龉,古已有之。若我王再遣使者密入韩国王都新郑,告知以反击之策,不愁韩之国不上其当也。
韩之既去,末将再沿韩军所留之通道杀入敌阵,则大事可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