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厉符骅眸中带笑，满脸关切，“想买什么东西吗？”
“符骅，我想吃臭豆腐。”顾如烟抬头撒娇。
不远处，柔和的灯光下有一个老奶奶，正在摊位旁边炸臭干子。
四周很冷清，并没有什么人。
厉符骅顿了顿，笑容有一点点僵硬，似乎闻不惯那种刺鼻的臭味。
不过，他只停顿了两秒，“好，我去帮你买回来。”
老奶奶见到精神小伙，很热情，跟他讲明口味，几个小团子好奇的跑过去，小鼻子嗅了嗅，他们没有吃过臭豆腐，眼里全是惊讶。
“如烟，大份中份小份，你要哪种？”
“中份吧。”顾如烟抬头看了一眼招牌。
老奶奶很热情，又多夹了两片臭豆腐，当做赠送。
顾如烟要求外酥里嫩，所以炸得有点久，瞧见债主大人似乎在屏息凝神，她偷笑几声，不忍心看他受罪。
“您付了钱后，就先走吧。”
“不，我和你们一起。”厉符骅满眼温柔。
臭豆腐炸得很不错，配上小小的萝卜丁，味道爽口，小团子踮着脚尖表示要尝尝。
“好吃，窝觉得不臭——”
“脆脆的，窝喜欢吃——”
“妈咪，窝可以多吃点吗？”
顾如烟没敢给团子吃太多，一人一片，很烫，所以他们吃得慢。
喂完了小团子，她追在债主大人的屁股后面，“符骅，你也来尝尝，就一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