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眨眼间,在场的诸多勋爵,寻着各自的借口,跑了个没影。
待金鼎伯回过神来时,大厅内已然空荡荡一片。
只剩下他和那位瞠目结舌的家奴。
“无耻,无耻小人!”
“全都是白眼狼,本伯瞎了眼才与你们这群小人合作!”
金鼎伯脸色一黑,发出了震天的咆哮声。
这才怒吼了一句,金鼎伯只觉胸中郁结无比,气血上涌。
噗!
他晃了晃身体,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伯爷……”
家奴瞬间慌了神,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呐喊。
……
通往宝杨城的官道上,一辆豪奢宝辇,缓缓行驶着。
宝辇四周,有身着锦衣的带刀番子护持着。
宋巩打马上前,并驾齐驱于宝辇之侧。
他的声音,慢悠悠的传入宝辇之中。
“大司仪,本督知你与诸多勋爵多有来往。”
“然,新法乃势在必行之事,关乎着督司大人的心血,本督绝不容许任何人在其中玩什么小动作!”
“所以……希望大司仪,莫要再如镇国公府时一样……否则,本督手中的刀,可绝不介意饮一饮至圣先师血脉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