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宥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和经营,就因为花想容从中作梗而付之东流,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不过一瞬,她又在心里笑了。
一切。
终将止于今日。
今日过后,府里笑到最后的赢家,是她才对。
花宥手上的狼毫从他手中滑下,落于地上的软垫处,没有一点声音。
“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说什么!”他起身,脸上的怒气勃发,扭曲成一团,把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摔下,吓得颜秀瑟缩了一下/身子。“少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想容未及笄更未出阁,你竟说她有孕来诬赖她?真是最毒妇人心!”
“颜秀啊颜秀,我与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没想到你竟会是这种人!我对你当真是失望透顶啊!亏想容那孩子还为你求情,放你出来凉院。”
“老爷!原来你如今竟变得如此不相信妾身了吗?想容有孕这种事情可是大事情,妾身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啊!是真是假,让大夫来给想容诊脉不就一清二楚究竟是我胡说还是真有其事的吗?”
颜秀言语里的诚恳竟让花宥也产生了犹豫,说花想容有孕这可是大事,颜秀也不是糊涂人,否则他也不会将相府交给她来打理。
更何况,现在最不能出事的就是花想容,她可是有望成为未来两位太子其中的一个太子的……太子妃!
花宥披上了麾鏖,想着吴珊珊那次没了孩子颜秀动的手脚,吩咐了管事,“你去东边叫一个大夫,然后去西边也叫一个大夫过去大小姐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