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您还跟罢皮拉谈天?”
“不然教我散步的时候怎办?”
“唔,那么,您请律师怎么又会请一个外乡人?”男爵夫人这么一句又把发言权递还给副主教。
“首席庭长曾经捉弄这位律师,指定他在重罪法庭替一个近乎白痴的乡下人当义务辩护,这乡下人被控伪造罪。萨伐龙先生却使这可怜虫得到开释,证实他无罪,说他上了真正罪犯的当。不但他的论见获得胜利,并且逼得人家把两个证人扣押,坐实之后都判了罪;他的辩词打动了法院当局和陪审官。隔了一天,陪审官中有一个商人把一件颇为棘手的案子委托萨伐龙先生,又胜诉了。在我们当时的形势之下,裴里哀先生既无法到勃尚松来,特·迦尔色诺先生便劝我请这位萨伐龙律师,预言我们一定胜利。等我一看见他,一听他谈话,我便信任他,而果然我没有看错。”
“难道他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特·夏洪戈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