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公输鸢咳出了一口鲜血,一只手擦了擦嘴,另一只原本握着绣春刀的手已被震伤,虎口流着鲜血,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颤抖,那一把断掉的绣春刀也早已脱手而出,钉在了公输鸢身后的柱子之上。
公输鸢确实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锦衣卫总旗竟然这么强,自己也算见过不少高手,自认差距不大,可刚刚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动的突袭,不仅被对方轻易地化解,自己还受到攻击,身负重伤。现在自己只能够捂着自己胸口,控制自己不要连续咳血。公输鸢瘫坐在柱子前,锦衣卫总旗向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
总旗轻抚刀刃,挖苦道:“哼,你怎么不继续大放厥词了?认命了是不是?你离开你的机关武器就是一个废物。就这么倒下了,真没劲啊!”
公输鸢又吐了一口鲜血道:“你这走狗,少说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