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发作,不足以让花想容就这样能轻松跟着华天下走,除非她不想要命。
要不要赌一次呢?如果她敢逃跑,他就名正言顺的把她脚筋挑断也是可行的。
安妃然出府了。
她没有让春夏跟着,她一直走了好久,确定没有人跟着她后,转身进入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妃然,你已经很久没来了啊,来也是那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子躲在珠帘后,只衬托出她一个模糊的轮廓。
从她话里就听得出来,似乎她早就预料到出事了。
平日嚣张霸道的安妃然变得十分的小心,就连声音都放轻了,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让她不喜。
“老祖宗,我今日……”
“叫什么老祖宗,我有那么老吗?”女子打断她的话。
女子取笑,话音一转,声音带上了几分愉悦,“情蛊,那个人终于用了对吗?”
“……嗯。”安妃然轻咬贝齿,她的不甘谁都看得出来。
“妃然啊,你知道蛊毒需要下蛊者自愿解的,就算你来找我也没有用,我知道的解蛊方法你也知道,而且,你既然当初‘偷’去献给他,就应该想到他早晚有一天会用这个情蛊。”
“这种事情妃然自然知道,可是听老……您的话来看,您是早就知道他会用情蛊,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妃然‘偷’走献给他吗?”
“你认为呢?”女子不正面回答,反而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