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阿奇沉吟了一下,“对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咱们正在查他。”
郁南行道:“你这么认为?”
阿奇看向他。
郁南行道:“也有可能,是他有了新的目标。”
阿奇不是很明白,郁南行道:“最近,让人多盯着点。”
阿奇应了一声“是”。
他很想问一问郁南行昨天晚上跟徐烟两人发生了些什么,可是看郁南行微阖双目,不大想谈的样子,阿奇便将话都咽了回去。
徐烟在薄一心的床上醒了过来,她手臂上有点凉飕飕的,眼珠转动着,看了一眼,瞧见了吊瓶。
“醒了。”
薄一心推门进来,看到徐烟想要起来,抬手在她肩膀上按了一下:“高烧三十九度,你歇着吧,别又烧起来了。”
徐烟一开口,嗓子沙哑疼痛得厉害:“几点了?”
“怎么,那个姓郁的还要你准时准点上班呢?”
徐烟眉间蹙着,没说话。
薄一心叹了一口气:“我让人打听过了,他出差,刚上的飞机,这两天应该不会回来,你就在我这里待着,安心把身体养好。”
说时,吹凉了刚端进来的汤:“喝点汤,养养胃。”
徐烟张嘴,很听话的样子。
汤温度刚好,喝下去,的确暖暖的。
可是啊,她已经没有胃了。
薄一心道:“你昨天让我帮安排妇产科和骨科的医生,是因为齐芳,孟家的那个祸水?”
徐烟道:“她怎么样了?”
“死不了,还能给你找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