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
“姜浩轩，换成你的话，你能做好这样的计划吗？”
这是池念第一次完整喊‘姜浩轩’三个字。
或许因为两人的关系，正在慢慢靠近。
从系统反馈里，也能看出这一点。
对于自己被直呼姓名，姜浩轩表示无所吊谓，名字本就是用来喊的。
他对这些没有忌讳。
摇摇头：“换成是我，做得不会比你更好。”
但也没说会更差。
这便是语言的艺术。
真换作姜浩轩，在怀疑庞栋材的那一刻，便会当即找把刀，一刀囊死那对狗男女得了。
无非是一命抵两命，他怎么都不亏。
人家都把你爹妈害死了，难不成还得考虑得失？
他的这句回答，一定是有用的。
池念听完，脸上露出笑容。
虽说这笑容有些惨淡，可总算是露出了笑意。
“我是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其实没必要太纠结计划的完整性。”
“在你的生活里，你自己才是主角。”
“如果一切都是提前规划好的，那和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呢？”
说是开导姜浩轩，但池念自己也深受感染。
她缓缓伸手。
拉住姜浩轩也放在桌上的手：“就像我，本已跌落谷底。”
“我也想不到，竟会有人给我打赏100万。”
“等等...”
池念意识到什么：“难道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这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姜浩轩摇头：“那天晚上，真的是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