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柔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慌得呆愣了几秒,旋即丢了手里的内裤,神色不自然的说:“对了,淮宴哥哥昨晚怎么会发烧了?”
男人前天晚上回国,还不告诉她,否则她早就去接机了,也不会再次失身于唐明舟。
徐助颔首道:“贺总可能是时差没有调整过来就去万峰工作,劳累过度才发烧了”
他才不敢吭声是从司机嘴里知道贺淮宴是在南婠店外吹了好几个小时的寒风。
-
徐助走后,谢婉柔端着杯温水进主卧,男人闭着眼。
她走近把杯子放在床头柜,拿起电子体温枪对着他额头。
“烧退了”她轻轻推了推贺淮宴的手臂,唤道:“淮宴哥哥,起来洗漱吃药了”
贺淮宴迷迷糊糊的醒来,揉了揉眼,看到谢婉柔在眼前,顿时怔住,“你怎么在这?”
“我当然是来照顾你呀,淮宴哥哥,快起床刷牙吧,我去把粥给你端过来”
谢婉柔心想,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这时候贴心照顾攻入对方心理,很难不感动吧。
贺淮宴刚想出口婉拒。
下一秒,门铃突兀的响起。
谢婉柔道:“可能是徐助落了东西,我去开门”
然而门打开,她的嘴角顿时僵住,“白……白伯母,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