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濂在一队衙役的簇拥之下,在一些衙役的喝骂声中,原本簇拥在生祠前的一众百姓纷纷闪避开来,一个个的在看到沈濂一行人的时候皆是露出敬畏之色,充分的展现了一县父母官在百姓之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威慑。
正在生祠之中祭拜的费睐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禁皱了皱眉头,当即冲着身边一名族人道:“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人竟然敢在此地喧哗,不要命了吗?”
今天可是生祠落成之日,竟然有人敢在这里闹事,当他不敢杀人吗?
还没有等到那名族人走出生祠,就见沈濂带着一队衙役出现在了生祠门口处。
费睐看到沈濂以及其身后的一众衙役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沈濂自从上任之后就不时的想要寻他们费氏的麻烦,几次教训之后,沈濂总算是稍稍老实了一些。
本来费睐还想着什么时候给自己兄长去一封信,看看能不能够将沈濂给调走,或者贬官到蛮荒之地为官。
只是没想到这沈濂竟然这么大胆,敢在这个时候来捣乱,惹了他们铅山费氏,便是一个小小知县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