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良脸色一黑,快速进了耳房,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梅若雪:“最毒莫过妇人心!”
“所以呢?”梅若雪不理他,笑眯眯的走过去了。
耳房外面传来平安的声音:“打他吗?”
“不用,下次就打。”梅若雪说。
程子良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手里的鹿腿骨咯嘣一声就掰断了,磨了磨牙就空手把一堆鹿骨掰细碎。
梅若雪煮了凉茶放在石桌上,叫平安过来坐下。
平安听话的坐下来,梅若雪爱着他也坐下了,招呼都没打就把平安的手腕拉过来,仔细的诊脉。
平安的耳朵尖瞬间红了,偏头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想要挣开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便任凭她手指在自己的脉门上。
“还真不一样。”梅若雪诊脉之后,单手撑着腮喃喃自语:“难道练武的人和普通人差距那么大吗?”
这问题平安回答不了。
梅若雪起身进屋,一会儿工夫拿了一本书出来。
平安抬手把灯笼拨得更亮一些,看了眼梅若雪打开的书,再看梅若雪眉头紧锁的模样,缓缓出声:“任脉不通,五脏六腑下降,会病。”
梅若雪愕然抬头看着平安:“你懂这个?”
“略懂。”平安被她这么看着,心就慌了,别开脸:“督脉不通,六腑渐弱,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