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段时日太过久远,远到她不过刚忆起了一个头,就只剩迷蒙的雾气。
“好。”
裴晏舟轻笑了一声,似有无可奈何的宠溺,“只是我手底下的马都颇有烈性,无人之处才可让你去骑。”
偶有踏进金丝楼的姑娘家,听到这样低柔的语气,少不了往这处多瞧了瞧。
目光繁杂落下。
只是自始至终,裴晏舟都没再看宋锦茵一眼。
反倒是裴慕笙带着不忍频频侧头打量,原本想留下来寻管事出个气的心思也消了不少。
再待下去,宋锦茵怕真是要颜面扫地了。
“大哥既还有事要忙,我便先离开,只是说起首饰,等那套外头送来的头面一到,大哥应当也不用在旁的地方多看,应当......衬人。”
裴慕笙边说边看了一眼他旁边的许幼宜,只是顾及着身边的人,那一声相配,到底是没说出口。
话音落下后,裴慕笙叫着宋锦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