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最重要的是,印欧语系内外语言之间的差异向我们展示了“我们”有多么相似:英语和德语、英语和俄语,如果你观察得足够仔细,甚至英语和孟加拉语也很相似。毫无疑问,这跟血浓于水的家族关系一模一样。
[1] “一同出生”和“一同借用自……”的意思可不一样。Bank(银行)一词在英语、德语、俄语和其他许多语言里都一样,但它不是同源词。Bank起源于14世纪的意大利,并逐渐传播到了整个欧洲。但许多语言教材还是会把它和类似的例子称为“同源词”。——作者注1
[2] 更准确地说,除了尼古拉·雅可夫列维奇·马尔(Nikolay Yakovlevich Marr, 1864—1934)及其学派之外的所有语言学家。有关马尔,我曾在一篇关于狂想语言学的文章里谈到过他,详见bit.ly/Aeon_TalkingGibberish。——作者注
[3] 我在这里说得太过简略了。完整的故事是这样:俄语和其他东斯拉夫语过去曾有过t词尾(这个t的发音,类似tiara/ti?ɑ?r?/一词中t的发音)。到了某个阶段,俄语放弃了这个词尾。后来,俄语又获得了正文里提到的t词尾,大概是因为这种动词形式后经常跟着t?这个词(它是“this”或“that”的老式写法)。故此,严格地说,我们如今在俄语里见到的t词尾,跟拉丁语和德语里的t并非同源。但俄语里从前确实有着跟其同源的词尾,一些俄语方言现在还有,俄语的近亲乌克兰语里也有。简单地说,我在正文里所说的情况既成立,又不完全是真的。——作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