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轻飘飘地瞥他一眼,“也管好你的嘴,没有意义的问题别问。”
时远山是个聪明人,看出来他不好惹,举手投降,“行,我不问,我处理自己的家事总没问题吧?”
纪遇不接话,回头看向时念。
后者接收到他的眼神暗示,主动挑起话题:“打来打去也没有意思,做亲子鉴定吧,公平起见,我和你们俩分别做一次,到底有没有出轨,我们用事实说话。”
时远山痛快地应下了,“行,做!等鉴定结果出来,我看你们还能找什么理由!”
医院负责人笑眯眯地劝退围观群众,为三人指路:“亲子鉴定去二楼,加急单一份两千,明天下午就能出结果。”
一行人干脆利落地到二楼采集了血样,抽完血时远山去处理额头的伤口,薛应青还想上楼照顾婆婆,但被时念眼疾手快地一把薅了回去。
“妈,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受那老妖婆待见吗?”
薛应青一脸茫然,“为什么?”
时念一本正经地胡扯:
“因为你太没有眼力见了!这几天正是人家母子俩培养感情、感受母子温情的好时候,你非要插在中间当电灯泡,搁谁谁不讨厌啊?”
薛应青低头深思,直觉告诉她这话有问题,但细想起来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