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此事也怪我。”二夫人道,“在庄子上时,我从不摆什么主子的架子,凡是佃户家里有困难的,我也一力帮忙,他虽是我庄子上的管事,但家中有个患病的老母,他那老母,我也帮过几次,或许是这样,才让他以为,我对他有意。”
“那二嫂如今打算怎么办?”沈稚拧眉问道。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即便二夫人对那男子没有任何心思,可他却好似缠上了二夫人一般。
竟还追来侯府。
若他不管不顾,将事情闹大。
只怕到时事情传着传着就要变味了。
“我会去与他说清楚。”二夫人定声道,“若他还对我不依不饶,我便剃了头去山上做姑子,也算保全了我的名声。”
“这怎么行!”沈稚连忙道,“他一个做管事的,这般不知脸面的缠着你一个东家,竟还要逼着你去做姑子来保全名声,又是何来的道理?”
沈稚思来想去,突然脸色一冷,道:“横竖他如今还在侯府,若他还敢败坏你的名声,我就叫人 给他打一顿,再丢出京去,他若去敢胡言乱语,我就叫人割了他的舌头!”
她说这话时,脸色十分的认真。
连二夫人看着,都觉得心头不由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