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拘留在天津附近集中营中的海军军士说,后来他看见毯子和其他海军军需品在同一车上。这就说明了行李也是被日本人掳掠去了……
摩尔在该书的序言中称,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中国医学部的秘书皮尔斯先生曾为他的写作提供了许多材料。于是我们由此推断,摩尔书中的这段内容很可能就代表了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的立场。但问题是,把“北京人”说成是“仅有几把大小,装在玻璃瓶中”,显然与中国装箱人胡承志的说法相悖。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摩尔和前面的美国记者普鲁勃均谈到“北京人”是由胡顿院长亲自交到了美军艾休尔斯特上校的手上,这与以往“北京人”是由博文交给了美国公使馆的说法不相吻合。
事情到了1954年12月12日,英国《古物》杂志一个叫克若福德的编辑,在该杂志上发表了以《中国猿人头骨的命运》为题的文章,又否认了英国古生物学家华特生博士见到过“北京人”的说法,再次替美国辩解:
中国的记者们近来用这一个“遗失”来达到政治宣传的目的,控诉美国人偷了这些东西。这是因为伦敦大学的华特生教授不幸的错误而引起的……德国的柯耐博士给中国科学院的杨钟健博士写信,没有任何证据地说“这个头骨是一个美国兵从日本皇家收藏中掠夺的”,并推测说美国兵的掠夺行为是在美国占领军的命令之下执行的。这种毫无根据的造谣以后又被加以粉饰而传播。而事实的真相是因为犯了一个忠实的错误而造成的,这一点华特生教授已经承认了,他在1954年8月30日从伦敦大学动物系给我写了一封信,并允许我发表。他在信中说:“我曾经在1945年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看到一件‘北京人’的说法是一个错误。我在那里看到的是从爪哇找到的头骨,是梭罗人中的一个,那是在战火中的日本找到的。好像是日本占领爪哇的时期,他们把这个头骨当作寿礼送给了日本天皇。它在以后被发现了,结果美国人把它送给了它们正当的保管人荷兰人。这些事实的一部分孔尼华教授在他的文章中曾经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