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还是抖着手:“可是……这……”
这种时候不应该是灭了那帮水寇才对吗?
他们的人争取着一起出动,让那些水寇没有活口,他们不是才保住,现在居然又要再一次引水寇来犯事。
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被太子当工匠面羞辱的布政使却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他心里此时恨不得太子就此死无葬身之地,他就看看,那么个高高在上的人,也有跪下那一天是怎么个狼狈样!
赵钰染那头回到总督府,听过范总督的计划后觉得挺好,想了想看向宋铭铮:“肃皇叔要去吗?”
宋铭铮想也没想就拒绝:“臣要负责殿下安危。”
她也就不勉强,议过此事,就准备回屋。
走过夹道的墙边时,突然有个什么掉在她脚下,她一愣,谷天瑞已经紧张将她拉到身后,警惕看着四周。
墙后传来一声哎哟的声音,细细一听,是个姑娘家的声音,赵钰染再低头看地上,是一支海棠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