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战事如此胶着,我西蜀本阵,两侧的骑营尚在,且士气高涨……不好,是大宛关!”徐牧声音大惊。
“主公——”恰在这时,一员骑马的裨将急急而回,“主公,大事不好,北渝人的后阵,杀出了两支骑军!”
“什么骑……”
“握弓带刀,清一色的黑札甲!”
“燕州弓骑!”
徐牧咬了咬牙,“同样以信号箭,通知埋伏的晁义,不惜一切,挡住弓骑的冲锋。若无猜错,这两翼的弓骑,是要奔袭大宛关的。”
……
此时的大宛关下,夜色中,一支浩浩的北渝奇袭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在火光的映照中,作为领军大将的申屠冠,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雄关。
放在去年,他是还是这座雄关的镇守大将。可恨被那跛人,用计奇袭夺走。
“申屠将军,城关外的前线,不出所料,在小军师的布置下,战事胶着,并未分出胜负。”
“时机正好。”申屠冠呼了口气,“通告全军,即刻开始,奇袭大宛关!”
“将军,随军的辎重还没到……”
“既是奇袭,便要抢下这一轮的时间,以绳钩法先行登关。稍后,我会组织后军,以攻城辎重叩开城门。你瞧着,如今的大宛关后,已经乱成了一团,小军师埋下的暗子,若无猜错,必然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