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珺儿自小体弱多病,他虽顽劣,倒也不至于失了这么大的分寸,予修大人怕是弄错了。”
“这话也不是本座传出来的,如今事已至此,本座亦无从考证,还请世子爷息怒。”
“息怒不敢当,傅某只想知道,现在那条金色锦鲤是否健在?我家珺儿又会因此遭受怎样的惩罚?”
“本座——”
“哦对了,”傅云珏打断他,“原本我家珺儿也不会去皇宫走这一趟,是因为祭司大人的‘好心’,才叫珺儿闯下这弥天大祸。
说起来,他纵是有千般的不是,祭司大人,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吧?”
傅云珏这一回说的祭司大人,而非予修,这便证明,他生气了。
本来他念着,不管是什么宝物,他想办法再去寻,或者以更珍贵的宝物来赔偿交换。
现在听来,这分明是死局,既是死局,那就没道理不把这罪魁祸首拉下去做垫背了。
予修闻言,有了短暂的怔愣。
他想说的话其实还未说完,但对方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对准了他适才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