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炅想要自己的人到哪里,便让“蛮兵”在哪里活跃,然后刘炅的兵马便到那个地方去驻扎一段时间,然后的事情,就知道怎么发展了。
莫将夜接话,“我们的探子打探到的消息,也印证主公的说法,苍梧郡蛮族,根本不敢造次,他们都被士燮给镇服,只有士燮让他们动,他们才敢动,再说,我们封阳将整个临尘的地位都拔高了,前年的时候,临尘就有一支将近三千人的兵马驻扎,城高池深,粮草充裕,蛮兵破城之说,根本不存在。”
“多半是州牧与士燮的诡计,去年主公当面进谏孙州牧,他怀恨在心,早有报复之心,而那士燮重情重祖,一直想要进入苍梧,可是他在洛阳的这几年,已经失去了机会,两人有共同的目的。”锦富去过交趾,他以前能在皇宫中如鱼得水,其政治敏感度是他的主要依仗之一,看清形势,从不站错边。
“我准备派一支队伍,去交趾郡与士燮谈判,锦老,这方面你经验丰富,不知可否为我跑一探?”刘炅问道。
眼下的矛盾,并非到了剑拔弩张的程度,而且刘炅不想交州战火重燃,他相信任何矛盾的双方,都可以寻找共存之道,而非你死我活。
“老夫定不辱使命!”锦富起身授命,这些年跟在封阳,刘炅对他愈发重视,倒是让他重新寻回了少年得志的感觉。
不过,这种别人掐着脖子的感觉,实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