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隐和李檀越一人抱着一个肉团子靠在窗户前头看着那由远及近的队伍,两小家伙头一次看到这样的阵仗,看得是目不转睛的,一双大眼睛张大极大,嘴巴里面“啊啊”地发出感慨的调来,那大半个身子都恨不得直接扑出去才好。
白泽宣倒是看了一眼底下打过的队伍,好一会之后才道了一句:“看来也不用给那白希景安插什么护卫了,就他带来的人手,各个都是好身手的。”
白泽宣说这额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之中多少有几分不屑,虽说出行带着护卫这也是没什么可挑理的,但这白希景所带的人马,那都是少见的高手,也不知道白希景是个什么意思,莫不成还觉得他们大庆会害了他不成?!
“长塑从幅员来说的确是比我们长塑要大一些,且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自然优渥,如今虽是来了我们大庆,这其中也不免地有几分想着要摆谱的意思,自然是要带一些人马来的了。”
云姝道,反正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都有人干,更何况是眼前有些家底的人,据闻这长塑的太子颇为受宠,白希景是嫡子也长子,出生在长塑惠帝从自己的兄长手上取得江山的那一日,素以惠帝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个福将,从出生便被定为太子,这么多年也不乏旁的皇子长大成人,但白希景在太子之位上坐得极其牢靠,半点也没有动摇的迹象,甚至长塑的政务大半都是他在处理,惠帝对这个太子也是十分喜爱,时常夸耀,而对于其余的那些个皇子那从来都不曾有过什么好脸色,疾言厉色的很,想来这皇位不出意外还是会落到白希景的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