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什么是凌云扬要去办,而且还与他有关的,不能让他从信中看出来知道的,他只觉得凌画神神秘秘的,瞒着他,让他心里有些不满,但因为凌云扬是他四哥,他也就有那么点儿小小的不满而已,不至于扩大。
但对于萧枕,他就有些大不满了,但又没有理由阻止她,所以,在凌画看信写信从头到尾这一个时辰的功夫,他都心思郁郁,但还不能表现出来翻脸。
救命之恩真是一件操蛋的事儿。
凌画看完信回完所有的信,用蜡封好,交给望书,让他一起送回京城。
之后,她揉揉手腕,捶捶肩膀,站起身,对宴轻说,“哥哥,我现在回去换一件衣裳,稍后就去胭脂楼了。”
宴轻点头,摆手,“去吧!”
凌画出了书房。
宴轻在凌画离开后,看了一眼书房内的几人,崔言书依旧在临摹山河图,落笔的动作极快,显然在加快进度,琉璃一只手磨墨的动作都加快了,林飞远在翻阅不知什么卷宗,做起事情来一改他浑身的狂意,倒真是像模像样,孙明喻在奋笔疾书,手下是账本子之类的东西,整个书房,在凌画走后,唯有他一个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