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东宫内静悄悄,殿内只有李承乾一个人。
见李承乾抱着酒坛子醉醺醺的模样,张阳停下脚步站在殿外,“大安。”
“在。”
“准备一些热水,再拿布巾给我。”
“这就去办。”
大安这人木讷老实,办事倒是麻利,他指挥东宫的下人烧热水,再准备布巾。
张阳提着一盆热水走入殿中,用滚烫的热水浸湿布巾,使劲擦了擦李承乾的脸。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睁大双眼接过布巾又往自己的脸上擦着。
“太子殿下现在觉得如何?还头晕吗?”
“孤好多了。”李承乾抖擞抖擞精神,提神站起身。
“今日郑公没来讲课吗?”
“郑公早晨来过了。”李承乾放下浸湿的布巾,“你放心,郑公不知道孤今日喝酒。”
“那就好。”
张阳放心地点头,又有些不解,“太子为何酗酒呀?难不成……”
“你不用问了。”李承乾打断道:“孤这两日整夜睡不好,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孤能写出此等诗句,何须琥珀方为枕,岂得真珠始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