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安在旁边指挥。
顾南笙半信半疑。
反正他也不会杀鸡。
最后,信了时简安的那个邪。
一刀下去,然后……喷出的鲜血,溅得他满脸都是。
时简安当时瞄到情况不对,连忙往后退,但是也没能幸免被鸡血溅的命运。
她捂住自己的脸,有点恼火也有点愤怒:“顾南笙,你到底会不会杀鸡啊。”
顾南笙说:“我就是不会,所以才想手机百度。结果你说一刀宰,好了吧,鸡血淋透了吧。”
时简安艰难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顾南笙是真的满脸都是鲜血。
虽然模样有点恐怖,但是,也滑稽到不行。
霍斯墨驱车回府的时候,时简安和顾南笙正蹲在院子里,对着被施行了斩头之刑的鸡发愁。
这跟他们平日在超市买的鸡,完全不一样。
这满身的毛,应该如何处理?!
顾南笙正在抓头。
他给时简安提了个建议:“要不然,我们去隔壁,让邻居指点指点?!”
时简安却说:“连个鸡都杀不了,不觉得丢人?!”
两人蹲在那里研究了一下午。
除了霍斯墨,柳庆书他们都是一脸的懵逼。
保姆从来没觉得一只鸡,能死得这么惨。
当然,也有可能死得很痛快,毕竟,一刀剁头,应该没什么痛苦。
“你们身上,怎么全是血?!”柳庆书有点想笑,但是,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保姆说:“杀鸡,是用刀,割破它的喉咙,放血,然后就行了,哪有直接拿刀剁头的?!能不满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