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这是朕的天下,朕自然要好好看看,喜公公,明日朕要去堤坝那里瞧瞧,你派人准备着!”
喜公公道:“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皇上明日当真要出去?”
“朕乃金口玉言,怎么会有假,宫相不想朕出去?”皇上不动声色的落下一子,“宫相,你输了,你举棋不定,心神不宁,殊不知棋盘之上风起云涌,一步错便没有回头的退路了。”
“皇上棋艺高超,臣输的心服口服。”
“天色不早了,明日你也随朕一起去吧!回来后,这件事儿也该有个了结了。”
宫壑丘走后,喜公公服侍着皇上更衣歇息,皇上见他欲言又止,问道:“小喜子,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朕说?”
“奴才不敢!”
“说吧,恕你无罪!你跟了朕三十年了,最了解朕的,朕乃一国之君,可往往却是个孤家寡人,有些话跟被人说不得啊!”
“皇上,明日您真的要去吗?万一,奴才说是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磕着了碰着了,可怎么办?”
“你就直接说朕有性命之忧多好!”
“奴才万死!”喜公公跪在地上,“皇上,天色不早了,您歇着吧。”
“嗯,朕要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出多混账的事儿来,宫壑丘啊,宫壑丘,好个宫壑丘!”皇上念叨了几遍宫壑丘的名字,再无别话,上了榻准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