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一抹轻笑,“不知南桥爆炸案,徐大人手里是收了多少呀,如今底气涨的这么足”。
“你说什么,相爷身为一国之相,岂能乱说”,徐培骤然眸色深重,心里骤然慌乱。
原南桥爆炸案是归不过他徐培一个兵部侍郎查的,可爆炸的炮台归兵部,这炮楼里也存了不少的器械。
而徐培身处的徐家,更是八个世家之一,硬是将此案压在了兵部上,其一是为了立功,其二嘛,便是为了掩盖这些年炮楼的一笔又一笔的烂账,自然八个世家也乐的此结,便推风助澜。
自打这南桥爆炸案接到了徐培手中,这送银子的就是上赶子的往上铺,谁都怕自己成了替罪羊,争相跑着将银子压到徐培手中。
一开始徐培还不收,可抵不过日日如此,还有送上美人恩的,自然是收了一个便会有第二个,开了口子就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徐培哪里还是以前清风两袖的武官,早已沦为两袖窟窿的油人也。
顾相的这一句话立马就让徐培心虚不已,手心直冒汗,生怕陛下下一句说些什么再派旁人查了去,可脸上依旧是大义凌然,正义威威之态。
顾相何其不明,也不说破,他不过是气不过想提点一下陛下,哪里当真,轻笑一下道,“老夫不过是跟了徐大人学的,嘴一张一合话说出口,至于查证,还是有得陛下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