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那么许多废话,有什么事直接说,本官还要去做杀头的买卖呢。”苏聘没好气的说道。
何良焘笑道:“哎呦,还替首辅大人和鞑子那边通联呢?赵侯爷不是说过了么,鞑子就是想骗首辅大人,首辅大人怎么就看不透呢。”
“不消你管!”苏聘怒道。
何良焘点点头,请苏聘坐下,直接说道:“刚才在书房里,我家侯爷的意思您应该也听了个大概,苏大人是首辅大人的亲近信重之人,您的话他还是能听的,请苏大人帮衬着劝说一二,我家侯爷盼首辅大人如同盼星星盼月亮呢。”
“这码头我见的人多了,你红口白牙的就是这么干说?”苏聘感觉倒是一个不坑白不坑的机会。
何良焘拿出一个信封:“这只是一半,三月内首辅大人到滇,还有另外一半送上。以前苏大人可是督师标营的副总兵,现在被人使唤的跟仆役似的,实在是虎落平阳,这等事我家侯爷也经历过,英雄相惜,将来苏大人也会有自己的前程的。”
说罢,何良焘喝了一口酒,下楼离开了,苏聘打开一看,竟然是房契和地契,就在昆明城外,是一处上好的庄田,足有千亩之数,苏聘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装满铜钱和碎银子的口袋,越看越是嫌恶,抓起酒壶一饮而尽。
他确实在肇庆养了三个外室,其中一个还给他生了个孩子,这也是他唯一的孩子,正好可以让女人和孩子可以先去昆明。至于怎么骗丁魁楚去昆明,那还不简单,这封信送与不送的,还不是他说了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