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疑问句，但用的是陈述句的语气。
张灵煕点了点头，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嫌弃。
“沈遥璃就是个没用的衰仔，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没用，我用的着他救么，整这死出干什么。”
“要我说，沈潇真要杀我让他杀好了，说不定我就回我原来的世界了，要不是不敢尝试自杀，怕死了没了，我早就去试了。”
“哪像他啊，要是死了可就没了。”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轻，几乎没了声音，但清汵却还是听清了。
她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
“你也不像你说的那样无情啊。”
张灵煕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清汵是在说什么，立刻别扭的哼了一声，不肯搭话了。
清汵却只是笑。
“等着吧，你应该不会死。”
说完这句话，清汵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这俩人的感情她不想多管，毕竟她自己的事都还没解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