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套子续上些新棉,怕他吃不惯那边食物,还专门做了点炒面,添进去不少叶穗吃的核桃仁葡萄干。
床单被罩枕巾棉被收拾好后,还照着叶穗先前做过的猪肉脯,用烤箱给他烤出来几斤。
等到叶穗夫妻俩回来时,院子已经被他的行李包袱摆的严实。
刚刚在医院有些话不好说,现在避开阿米娜舅舅,叶穗才跟人叮嘱了几下,阿米娜家族复杂,他们这一派,可能是真心想扶持他们做生意。
但其它几房就未必这么想了,阿米娜三叔不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她爷爷生了五个孩子,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又是异族,还要瓜分他们的市场,就怕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胡光华知道儿子为啥不愿意离开叶家,夫妻俩给他准备吃食,叶穗又给他提供人脉,还把提前打听到的资料,都告诉他。
钩心斗角看多了,难得的温情倒绊住了他脚。
“放心,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比玉州大几岁时就扒火车,风餐露宿好些年里,被人绑过,也被人威胁过,在中苏边境的湖里泡了两天都没死,那些一口羊肉串的大胡子,能糊弄过我?”
说的也是,他手下那么多过命兄弟,社会经验又足,也就这种经历的人,才能去那搞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