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死亡对象是刘芬的同伙。
他瞪大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一瞬间有些惊愕。
寥寥两笔。
母女当庭互咬,刘芬死刑。
没了?
闫筝有些看不明白这个日志,因为它言简意赅的意思,也因为简略的不像方想年会写出来的。
他摸出手机打过去。
刚响一声对面就接起了,懒洋洋的:“又怎么了?”
“你给我的就是全部了吗?”
对面顿顿,随后说:“我这来了个你的亲戚,说是你未来的小舅子,还真是翅膀硬了,结婚的消息为什么不通知我?”
方想年远在卞山,深山老林的地界,闫筝是故意想瞒,所以他不知道很正常,但是他的关注点明显不在这里,听到未来的小舅子几个字,闫筝眼底闪了闪:“给我拖他两天。”
对面哦了一声,不阴不阳,跟着又说了句:“当年我临时有事,所以那桩参与,只是在庭上远远的看了一眼。”
这话算解释。
闫筝恩了一声。
方想年还是刑辩那几年,里里外外遭了很多罪,闫筝那时候半大不小,在后面默默看了个大概。
他只会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如果是他辩护的,他一个字都不会忘记。
于是他挂了电话,连问林开阳什么事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林开阳就那点本事,只会上不得台面的上蹦下跳。
想到这,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随后被合上的眼皮掩盖。
温子恒此时一个脑袋两个大,林清荷真就堵在这里了,每天八点来堵人,到下班的点就走,一分钟不拖,一分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