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帮我搬行李,箱子太重了!”三秋拍拍严爱国胳膊,然后一脸狡黠,转身就拽着秦卿上车了。
严爱国:“……”
看着地上那个行李箱,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三秋要去拍戏的事情。
他按了按太阳穴,一言不发地开干,然后将车子平稳地开向了火车站。
这时候国内虽然有飞机,不过大多时候还是乘坐火车比较多。
出发之前剧组给三秋定下一整个火车包厢,里面共有四张床,而漫长的路程足足两天两夜,直至抵达一个偏僻的小县城,乘坐剧组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三驴车,再之后一路往山里走。
与此同时,薛论也下了火车。
他从火车站走出,有人与他擦肩而过,下一刻他手里多了一张纸条,那是一串号码。
薛论面不改色地走向邮局,用这里的公共电话拨了过去。
一个清湛的,又好似蕴含几分杀伐之气,却又带着些儿沙哑疲倦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还在国内?什么时候回来?”
这边是白天,可电话另一头却是一片夜色。
一个年轻男人披着酒红色的浴袍,站在庄园二楼的阳台上,如玉的手臂轻搭在镂金铁艺的护栏上,他眸光有些儿幽寂,眺望着远方的夜色,指尖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