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是。”
锦夫人低头看向了棋盘,“彻儿已经和西岳的太子出宫了,三天之内不会回来。”
宁秀一惊,这消息她刚刚在御书房门口才听到啊,她镇定下来,问道:“夫人怎么知道?”
锦夫人微微勾起了唇角,“江北的防线是我动了手脚,我已经派人去毁了堤坝,很快江北的水患就会泛滥。”
宁秀心里一跳,“夫人,仇邑大敌在前,江北若是再出事,岂不是……”
“仇邑不过一个刚刚建立的小国,利用西岳很容易铲除,彻儿身边的这个毒瘤才是最严重的。”说着,锦夫人落子的声音都重了几分。
宁秀一抖,“夫人,要是……要是皇上知道夫人自作主张,会不会和夫人置气?”
锦夫人烦躁地一把推开了棋子,黑白两色的棋子洒了一地,“宁秀,在这局棋中,即使是我、是彻儿也身不由己地是一颗棋子,这盘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再出差错了!”
宁秀吓得跪下,“是,宁秀知罪。”
锦夫人语气放缓,“宁秀,你起来吧,我知道你心疼彻儿,说到底,你也只比彻儿大了三岁。”
宁秀惶恐地摇摇头,“夫人,宁秀知错!”
锦夫人扶她起来,看着她温婉的模样,“你照顾过彻儿,也是最适合留在他身边的人,你的性格我最了解,即使日后是霓裳郡主为主,你也不会争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