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了一个吉日良辰,当空叩拜,好生祭奠了在休闲庄丢失了性命的他们,谁不是大张旗鼓的超度,却也略尽了作为一个为世人排忧为灵体解困一个阴阳师应尽的本分。
死人街还是死人街,不同的是一些铺面开始关门大吉,实在不是他们经营有问题,而是蘑菇屯成规划区域,有可能要拆迁搬走。
所幸的是张铁嘴铺面还在,田翠花是天塌下来也笑得出来得人,所以看张铁嘴那样,心里难受,面子上却还是老样子,该说的说,该吃就吃,没有因为张铁嘴的异常而变化多少。
这一天,她在清扫卫生从马路对面急匆匆跑来一个人。
田翠花淡淡的瞄了对方一眼,可不是黄家大儿子黄波是谁?懒得招呼、冷着脸,自顾自的干活,对他的到来没有表示多大的热忱。
黄家大儿子虽然经过一番努力改邪归正,但依旧给人一种迟眉钝眼的样子。
“婶,我……我求你个事。”
“听说你在县城发财了,会有什么事求我这个吃闲饭的人?”田翠花冷嘲热讽,一张嘴巴不饶人,尖酸刻薄的搞得黄家大儿子
下不来台。
一张脸绯红,东张西望中最后还是没有离开,就那么干瘪瘪的戳在那,脚不脚,手不手的嗫嚅许久,才再次重申道:“那些都是没影的事,婶、我求你的事,是关于我老妈,她……她可能不行了。”
“哦,那好啊,走了干净,免得让你们操心。”田翠花冷哼一声,扭转身预备去清洗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