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上午那会儿摔的。
她只好收起后放进口袋,然后乘电梯下楼准备回家。
略显逼仄的厢体内,除了书杬和幸盼娣以外,还有商务以及一个坐在角落里,蓬头垢面的醉鬼,他手里拎着白酒瓶,看上去是空了。
估计有段时间没洗澡,身上很酸臭。
书杬站的笔直,看过一眼后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倒是那位女商务在她耳边偏过头,解释道:“听说这人以前也是个摄影师呢,不过因为骚扰女模特,现在没有哪家公司聘用他,个体知名度又不算高,他也接不到活,成天都在我们这栋摄影楼里喝得烂醉如泥。”
电梯抵达了一楼。
书杬率先走出去,司机估计是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还没开来,幸盼娣去路边等着,让她先留在停车场。
没过一会儿,那个醉酒了的男人也摇摇晃晃地从大楼里走了出来,以“s型”路线绕到那辆灰色的凯迪拉克前,然后一直拉着车门。
是这一刻,书杬才认出他来的。
不久前在陆见淮公司里合作过,那位姓文的摄影师。
怪不得早上走过时,也会觉得这辆灰车眼熟。
书杬本想直接默默走开的,不料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刚才那道打量的视线,猛地抬起头,然后用手指向她,似乎是想要冲过来。
“贱人!”他径直骂道。
皱了皱眉头,书杬仍然没有任何想要搭理的意思,在她往回走时,手臂被冲上来的男人抓住了,他指甲有段时间没剪,锋利得厉害。